苏简安摸了摸萧芸芸的脑袋：“事情已经发生了，我们只能面对。芸芸，你陪着越川，我们陪着你们，这个难关，我们一起闯。”“当年，这两个国际刑警利用移民的身份，秘密调查我们的基地，后来真的被他们查到了，不过当时掌管基地的人，也就是您的叔父康晋天老先生发现得很及时，康老先生在萧芸芸的父母赶去机场，准备返回国际刑警总部的路上，制造了那场车祸。”

话音刚落，萧芸芸就从电梯镜子里看见沈越川脸色骤变，眸底阴风怒号，风雨欲来，他似乎……是真的生气了。“因为不止我一个人可以查出真相，我不帮芸芸，有的是人可以帮她。”沈越川眯了眯眼睛，“现在，你可以告诉我实话了？”

曾经，她迷恋这种气息，恨不得沉溺进这种气息里，然后安详的死去。她不想再一个人承担痛苦，不想再在长夜里辗转难眠，不想看着沈越川和林知夏成双成对。

哪怕他平时能说会道，这种时候也说不出一句可以安慰萧芸芸的话。萧芸芸垂下脑袋，眼泪不断的落到文件夹上，很快就哭湿了旧报纸。

他不像是开玩笑的，许佑宁只能乖乖掀开被子起来，跟着他下楼。这不是重点。

越想，萧芸芸的情绪越激动。沈越川笑了笑，好整以暇的说：“你咬我也没用，刘婶什么都看见了。”